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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万万里

鹿易十三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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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《九万万里》,热血十足!主人公分别是闻人景沈临熙,由大神作者“鹿易十三”精心所写,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:【双男主 双强 相爱相杀 成长 刀刀不致命】【为国征战浴火将军×腹黑病娇苦瓜侍郎】【温馨提示:此文有些慢热,一定!一定!一定要坚持看下去!!!!!!】枭南城防线堎石滩涂战役大捷,闻人军功高盖主,太后忌惮之心朝野皆知,闻人崇阳独子闻人景面上回京封赏,实则入京当空头将军,不得擅自返回南境。家乡有一起拼过命的兄弟,不是血亲胜似血亲。这京城乱花渐欲迷人眼,迟早会把人变得人不人鬼不鬼。我想回家,回到南疆去,就算这头不保,也要抛在南疆,我身上的热血,一滴也不想洒在京城。这里的人一个个在无形中食我骨髓,喝我血肉,独留这赤忱之心,也有人要夺去揉搓碾压干净,最后什么都剩不下!什么都没剩下!...

来源:fqxs   主角: 闻人景沈临熙   更新: 2023-11-25 06:17: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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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鹿易十三”的《九万万里》小说内容丰富。精彩章节节选:“风浪要来了。”沈临熙认真起来,“闻人兄,若要调查清楚文裘恩与唐家惨案的真相,就必须走点弯路,耐心些就好。”“我倒希望你说的,没有掺假。”闻人景看了看桌上的「承欢」...

九万万里第006章 刑房在线免费阅读

沈临熙没有反对,“龙椅迟早要有人坐,昭文帝的妃子们若继续留着,会有很多麻烦,闻人兄,你很聪明,一点就通。”

文裘恩案只是借口,太后在借此清除障碍,真相从一开始就不重要。

“风浪要来了。”沈临熙认真起来,“闻人兄,若要调查清楚文裘恩与唐家惨案的真相,就必须走点弯路,耐心些就好。”

“我倒希望你说的,没有掺假。”闻人景看了看桌上的「承欢」。

沈临熙突然咳嗽了两声,闻人景怕他又咳出血来,赶忙去扶。

沈临熙转脸就笑出了声,“闻人兄,今天晚上沈某会在刑部审问疑犯,要不要旁观?”

说完就走,闻人景的手楞在原处,火气从鼻孔往外冒。

张贵人和杨贵妃被十三押进刑部后,分别绑进了两个刑房关着。

任由她们叫,任由她们喊。

沈临熙则是带着闻人景去了饭馆,折腾了一整天,肚子早都空了。

这家饭馆是的老板是从枭南过来的,口味极其正宗。

“炸罐肺,枭阳三蒸,酱宝鸭,娘酒鸡汤,一壶玉冰烧,两碗饭。”沈临熙很顺口的点了几个菜。

闻人景拍拍手,“沈大人不是南方人吧!”

“闻人兄远离故土,时间久了难免会想念故乡,这家店是沈某差人特意找的,就是不知道味道正宗不正宗,若好吃,可以常来。”沈临熙的话很是体贴。

闻人景在枭南粗惯了,头一次被这么仔细对待,觉得甚暖,“沈大人费心了。”

“不是很费心。”沈临熙顿了顿,“就是……闻人兄似乎与沈某有些见外了。”

小二先上了酒,替二人斟了酒。

“见外?”闻人景不懂。

沈临熙品了一口玉冰烧,“头一次喝枭南的酒,很烈。沈某是说,闻人兄见我,都叫我沈大人,还不见外吗?”

“那……”闻人景思虑片刻,“沈兄不是也很见外吗?”

沈临熙不承认,“都闻人兄了,还很见外吗?”

闻人景摇着头笑笑,“你每次自称都是沈某,然后嘴上叫着闻人兄,实则把所有人拒之门外,跟人说话也是拐着弯儿说话,从来都只说半句,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明白,到底是谁见外!”

这些事实摆在明面上,沈临熙自己都没有发现,只能无奈摇摇头。

饭菜很快上齐,沈临熙的面具被戳破了点皮,影响了心情,只顾着吃饭。

闻人景觉得这家饭馆的菜确实不错,很有枭南的味道,决定以后可以常来。

等了沈临熙许久,才算是吃完了这顿饭。

张贵人和杨贵妃已经在刑部被绑了好几个时辰,喊没了力气,十三特意吩咐过,不给这两个人喝水,所以嗓子冒烟了也只能咽口唾沫。

沈临熙比平时走的快些,进了张贵人的刑房许久,闻人景才懒懒散散的进来,随意的坐在旁边。

“姓沈的,我父亲是当朝太傅,你竟敢将我绑在这里,我要去告你!”张贵人已是有气无力的状态。

十三端了一碗水给张贵人灌下去,然后当着面开始烧烙铁。

张贵人吓得眼睛瞪大,“你想做什么,你怎么敢?”

“我是昭文帝的女人,敢拿这种东西对付我?你们算什么东西?”

“放开我,放开我!”

果然喝水之后,说话骂人都有了力气。

“张贵人……”沈临熙用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桌子,“你若再多说一句,我便让这烙铁在你身上滚上一遍。”

张贵人口鼻里喷着粗气,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敢这样威胁我?有本事你就杀了我,看我父亲会不会向太后讨公道。”

十三拿起烙铁,见烧的差不多了,随便在张贵人身上找了块皮肉就印了上去,一瞬间刑房里就充满了皮肉焦香味。

张贵人疼的差些喊破了嗓子,头上的汗珠滴答答滚落在地上。

沈临熙走近,让十三将她的头抬起来,“张贵人,沈某这里是刑部,不光只有烙铁,还有拶子,木马刺,鞭子……,多的很,但沈某不想这么麻烦,今日请贵人过来,只是想问一些问题,至于说不说是你的事情。”

张贵人也是烈性,朝着沈临熙粹了一脸。

沈临熙也不恼火,转身取出玄帕擦拭。

“水刑。”

十三点了点头,去取了些麻纸,泡在水桶里,一张张的往张贵人脸上贴。

“你经常被吐口水吗?”闻人景指了指那张白净的脸。

沈临熙想了想,“也不算经常,我不太亲自审疑犯。”

闻人景闲的无聊,拿着烧红的烙铁想要瞧瞧上面写了什么字。

赶上十三将麻纸取下来换新的,张贵人便以为又要在自己身上烙。

“我说,我说!”

闻人景看看她,再看看烙铁,轻笑着将烙铁丢回了火盆。

“张贵人,说说「承欢」吧。”沈临熙将朱红药丸放在桌上。

张贵人盯着药丸,“我进宫前,娘亲给过我一张药方,便是「承欢」,皇宫争斗的厉害,怕我谁也斗不过,过得生不如死。”

“偶然去杨贵妃那里,发现她宫里的欢宜与承欢相差不多,我便要了一些,做出「承欢」准备自尽。”

“是杨贵妃救下了我,还让我帮她制药,却不想她接连毒害了三个皇子?我为了在宫里过的好一些,只能从了她,可她最后竟然打起了景暄的主意,那可是太后的亲生儿子,后来二公主,也就是杨贵妃自己的孩子竟然莫名其妙的也死于「承欢」,才彻底收敛。”

“直到去年,杨贵妃不知为何又开始要我制作这毒药,我制「承欢」的把柄在她手里,所以只能听话。”

“对了……,杨贵妃在明德宫养了一只鸟,「承欢」的方子就在那鸟肚子里。”

“这样你们完全可以定她的罪了,放过我,放过我,我只是个小卒子。”

沈临熙睁开眼睛,不去管哭的一塌糊涂的张贵人,反而转头看向闻人景,“你不是说,我比你更见外吗?”

闻人景抬头露出的喉结微动,“所以呢?”

“闻人兄。”沈临熙歪了歪头,“接下来我说的话全都是机密,出了这个门但凡你泄露半个字我们都会有杀身之祸,这样还见外吗?”

闻人景被逗笑,眯着眼睛看他,“沈兄,你这是不想见外,还是想要害我?”

虽这么说,但屁股像是黏在凳子上,半寸都没动过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沈临熙笑的格外刺耳,转向张贵人,“张贵人,看来这第一个问题你都不老实!”

十三拿了个钳子,拔掉了张贵人右手的全部指甲,嘶喊声冲破了喉管,溢出一口血来。

“张贵人,你也太小瞧我了,我不仅查过太医和所有医案,当年的宫婢,无论死的活的我全都询问过,谋害当今二皇子的是你,谋害二公主的也是你,这才是杨贵妃能拿捏住你的把柄,哪有什么莫名其妙,能在后宫争斗中活到现在的就不用在这儿装可怜了。”沈临熙懒懒靠在桌上,“贵人啊,你还不知道吧!你的那个孩子,刚学会走,就被杨贵妃推下了水。!”

张贵人陡然瞪大双眼,不可置信的盯着他。

沈临熙喝了口水,“这次我不与你计较,我再问你,「承欢」是如何出的宫,又如何到文裘恩与唐直手里的?”

张贵人抬头央求着,“杀了我吧!杀了我……吧!”

“来了刑部,唯有求死是人间最奢侈所求。”沈临熙用手指划过一件件刑具,“你若不说出点东西,我会让人叫你不睡不吃不喝,慢慢的全都感受一下,所以,我再问一遍,「承欢」是如何出的宫,如何到文裘恩与唐直那里的?”

张贵人已被自己的血浸湿了半个身子,虚弱的没一点力气。

“我……不认识你说的……那两个人,是小……小福子。”

“很好。”,沈临熙很满意,替张贵人捋了捋散落的头发。“你是个聪明人,应该能猜到太后是不会让你活的,沈某也不防告诉你,坐龙椅的人选已经定了,不会是杨贵妃与之私通的那位,如今是太后在清理这些石头,你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沈某便赐你「承欢」,让你好死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”。张贵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从喉间挤出一痰血来,粹到沈临熙脸上,“姓沈的,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,那位的雄心与壮志足够他坐上皇位,天下终将会是他的,太后那个老不死的,祸乱朝纲,你们这些人竟还愿意给她当狗,简直可笑!”

说完便如同死狗一般脱了力不再动弹,十三上去查看,看见张贵人嘴角流出毒血。

沈临熙没有想到会是这样,刹那间抬手给了十三一巴掌,气呼呼的离开了刑房。

闻人景第一次见他生气,倒是多了些人情味,见十三嘴角渗出了血,掏出一块玄帕给他。

“不敢不敢!”十三见这块帕子与给沈临熙的一样,碰都不敢碰了,“将军以后若送别人这帕子,可别让我家大人瞧见。”

闻人景一头雾水,十三也不见了踪迹。

寻到沈临熙时候,他正在案牍院小屋洗脸,用的是闻人景先前给他的帕子。

“见笑了。”沈临熙用帕子抹了把脸,然后揉搓了两把,搭在架子上,“帕子干了还你。”

闻人景瞧了一眼,“不用了,你喜欢就留着。”

沈临熙转身时候笑了一声,解了腰带,脱了外衣,并不像平时看上去那样柔弱,反而肌肉紧实,就是背上有一大片的烧伤,有些骇人。

“你这伤怎么弄得?”闻人景随口问了一句,拿起一本书看起来。

沈临熙转头瞧了一眼,“小时候母亲带着我逃难,被倭寇弄得。”

“倭寇?”闻人景讶然,“你真是南方人?”

沈临熙套了件礼衣,遮了一半,“嗯,南涧腾冲。”

“是个好地方。”闻人景垂了垂眼眸,“可惜那里已经是沦陷区了。”

这话刺的沈临熙有些痛,盯了闻人景一眼就挪到了别处,“你身边的护卫呢?”

“白穆啊!”闻人景随手抛了一枚铜钱,“他又不能跟着进宫,我就让他先回去了。”

话刚说完,沈临熙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,直冲命门,闻人景吃了已经低头躲开,顺势踢了过去。

不想沈临熙竟然没躲,硬生生接住了这脚,甚至借着力翻了身,匕首就已经顶在闻人景喉结处,尖儿上挂着枚铜钱。

“不带护卫,会很危险!”沈临熙挑逗的着笑了一声,“看轻别人,也很危险。”

然后随意把匕首丢在一旁,将衣服仔细穿好,“我还要去问杨贵妃的话,夜深露重,你就在这里休息吧。”

闻人景被这突如其来的危险扰了心,再看的时候人已经隐入了夜色中。

这小屋只放了张小床,闻人景躺上去闭上眼,搭起二郎腿。

闻人崇阳亲率一百重骑,从撕裂口冲进去,一路上无人匹敌,倭人集结火枪小队,躲在土坑后射击,损失三十重骑后,终于看见了半条命的闻人景,闻人崇阳将这逆子扛在肩上,带七十重骑返回,最后剩了四十八。

闻人景养好伤情之后,被闻人崇阳不吃不喝的在帐营柱上吊了三天。

“我已派三千人绕后择伐,只需在线后坚持三个时辰,便可成围合之势,你胆敢违抗军令,将我五百精兵葬送敌军之手,可知错!”

这三天,闻人景半个字未讲。

鞭子一声声的在账营四周回响,几千人跪在校场求了闻人景一条活路。

“匹夫,匹夫,匹夫!你这么爱立军功,我就给你大大立一笔,去京城好好立你的功,我半分也不想沾。”

父子之间彻底决裂,直到太后懿旨跨越千万里送到闻人军帐,闻人景才感到了后怕。

在主帅帐前跪了三日求饶悔过,闻人崇阳未有半分动摇,直到收拾行装启程上京之日,都没再碰面。

同践行的军歌粗狂深重,从枭南城防线向里传了九千里,什么时候能够再听见,他也想跟大家一起,围着火炉唱军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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